1919年,23歲的郁達夫去青樓,想要發泄一晚,對老鴉說:「給我找一個年紀大,長得丑,沒人要的姑娘來!「不曾想,這句話最終成就了他。
郁達夫對青樓「上癮」還要從日本留學的經歷說起,那時候能出國留學的中國學生,家里面都是「非富即貴」。
日本成了富二代們的「避難所」,他們在日本縱情享樂,流連著不少煙花之所。郁達夫在這些人的影響下,也漸漸成了青樓里的常客。
但在日本的青樓,郁達夫的「自尊」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。
當時日本的女性地位偏低,郁達夫模樣帥氣又有才華,自然是受到了不少日本女子的青睞。郁達夫先后和兩位日本女子產生了情緣,可當郁達夫提出更進一步時,她們無一例外的拒絕嫁給一個中國男人。
郁達夫為此頗為苦悶,他想不通日本女人的優越感從何而來。郁達夫想要自強救國,卻百思不解不得其法。
正當郁達夫的感情被狠狠傷害之時,家中來了一封急電,催促著郁達夫回家成婚。
郁達夫的未婚妻名叫孫荃,她是京城里的一名大家閨秀。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,孫荃沒裹小腳,她讀過書上過學堂,也算得上一位新時代女性。
這樣一位才貌雙全的女子,也才勉強入了郁達夫的眼,兩人成婚后,郁達夫履行了丈夫的職責,接著又跑到了中國的青樓里逍遙快活。
其實郁達夫并不是「好色」,他來青樓只是為了排解心中的苦悶,畢竟日本之行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心理陰影,他只能在青樓中才能尋得些許的慰藉。
有時候郁達夫會在青樓里賭上一整天,也算得上是青樓里的「大客戶」。老鴇見郁達夫玩的正起興,便將青樓里的頭牌——如意,推到了郁達夫的面前。
如意生得明媚動人,無論模樣還是身段都是數一數二的好,凡是見了她的男人就沒有不動心的,但偏偏郁達夫是個例外。
郁達夫上下打量了一番,接連搖了搖頭,他并沒有要和女子約會的意愿,便拒絕了這位如意姑娘。老鴇可不想錯過郁達夫這位金主,連忙又介紹了其他幾位姑娘。
郁達夫有些不耐煩,便問了一句「你們這有沒有年齡大,長得丑,沒人要的姑娘!」
老鴇被郁達夫這個要求給驚了,畢竟沒那個男人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子,郁達夫的這個要求她還是第一次聽說。
但看著郁達夫言之鑿鑿的模樣,也不像是開玩笑,老鴇猶猶豫豫的從角落的柴房里拉出了海棠。
海棠和郁達夫的描述十分相符,她今年已經28歲,算得上是「大齡剩女」
,加上挑的眼睛和突出的五官,活脫脫的像個「猴子」,和好看兩個字完全不搭邊。
海棠帶著郁達夫進了屋,若不是郁達夫點名要了她,她恐怕還只能在柴房里艱難度日,海棠說著說著,不禁低聲哭泣起來。
原來海棠本是一位富商的女兒,可戰亂頻發,土匪橫行,她的家里被搶劫一空,全家上下幾十口被殺。海棠躲在柜子里才逃過了一劫,她一人跑到了大街上,又被人販子給賣進了青樓。
海棠的身世如此坎坷,郁達夫聽了十分動容。也正是海棠的經歷,開解了多日來悶悶不樂的郁達夫,畢竟這世道艱難之人太多,相比起來,郁達夫所遭受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。
郁達夫想要幫海棠脫離苦海,但是他并不想為海棠贖身,畢竟他并不愿意當「救世主」。海棠的經歷給了郁達夫靈感,他以海棠為原型寫下了《茫茫夜》。
這本小說大火,海棠的事跡得以被多人知曉,她的客人多了起來,不少人想要停海棠講故事,她的生活也逐漸好轉。